May 9, 2008

童年

童年总是让人怀念的,老家是栋大房子。最爱玩的游戏是捉迷藏。家门前就是潺潺河流,那时河水还很清晰。曾偷偷和姐姐哥哥到河边抓鱼,结果玩到得意忘形,不小心碰到一辆摩多的烟筒,从此脚上深深印了一个疤痕。盼望长大的童年,就像老大最近开始问我,长大后办公室在哪里,会跟谁结婚,爸爸妈妈会死吗等等问题。好多为什么,有时候真让我抓狂。 罗大佑是个医生歌手,一个多才多艺的创作歌手。写了很多具争议性的歌(亚细亚的孤儿、綠色恐怖份子...),也有很多流行性很高的(滚滚红尘、东方之珠...)。这是一首很民谣式的。 别说小孩,连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也对生命存疑。看罗大佑在《昨日遗书》的自序写道

活着太久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告别而去的,究竟又怎么了?   曾经以为不可能被盼到的二零零零年,竟已被如沙的时光悄悄地隐埋;回头看时,了无痕迹。   那么,我们有没有长进一些聪明才智,与人生的顿悟呢?  真的不知道——也许这样比较好。  歌是语言绽放出的花朵;但这样的花朵,即使再娇艳,也并不能保证她不凋零,归根而去。  所以,答案可能在那颗小小的种子里。  但这个时代的小朋友们太快乐了,不可能体认到真正的快乐其实来自受过苦的心灵。   就像,这宇宙里最珍贵的东西,不但是钱买不到,也甚至是摸不到或看不到的,一样。 昨日已逝。这里有我上个世纪写的一些遗稿,看看倒也仍像些文字。对于说罗大佑在吃老本的人而言,我必须给他们更多的把柄来捉,否则大家什么也捉不着。包括自己在内,大家自忙半个世纪。 没有了存在,就不能接轨。父亲在九八年二月过世的那段日子前后,我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生死。这个接轨,是在一些死亡的状况以后完成的。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不会介意我不打算有小孩子的不孝行为。 在二十一世纪初的北京长安大街上的饭店内写这样的一篇序文,不但是一种缘份,也可能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对在大陆靠行文为生的朋友们先说声抱歉,我真的不是要来捞过界抢饭碗的;二十年来如果靠的是写文章过日子,罗大佑早就饿死在资本主义大都会的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了。日子要过,饭得吃,戏得上演,歌得唱。还有些可以的旋律在后头,但要把手头上的账款先清一清,吃饭毕竟不能做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序幕再度拉开,乐队兄弟们已准备出场。二十年来歌手生涯,最怕的本来就是开演唱会,但心一横倒突然想到,咦,一个死去过的灵魂难道还怕鬼吗?何况台下坐着的还是一堆活生生的冲着你来的支持者呢!  好吧,弟兄们,上喽!一个民族的生命得延续,大家得过得理直气壮。吉他弦已调正,乾吧!  谨将此言献给过世的父亲。  我们,没白活。  罗大佑  2002年2月26日于北京
童年 词曲:罗大佑 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 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 还在拚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 等待着放学 等待游戏的童年 福利社里面什么都有 就是口袋里没有半毛钱 诸葛四郎和魔鬼党 到底谁抢到那支宝剑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 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零食 手里的漫画 心里初恋的童年 总是要等到睡觉前 才知道功课只作了一点点 总是要等到考试以后 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 一寸光阴一寸金 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的童年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山里面有没有住着神仙 多少的日子里 总是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么好奇 就这么幻想  这么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 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 画不出天边那一条彩虹 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同学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 盼望着明天  盼望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盼望长大的童年

3 comments:

呼吸的747 @ 747 is breathing said...

我还记得大概六岁的时候,一个人躺在房里的地板,看着昏黄的小灯,突然很害怕死亡,于是把妈妈叫来,告诉她我不要死,自此养成我极度脆弱的心灵

你的老大多大了?告诉他,萧伯纳说过,世界上有两万人可以成为他的伴侣,他长大以后可以慢慢挑 ,呵呵

Anonymous said...

死亡是可怕的。可是想到缘起缘灭,有生必有死,是必然的,就没那么可怕了。
老大虽然五岁了,世界对他来说还很渺小,还想像不到两万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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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e